与我欢好后,夫君陆砚之死了。
没关系,他隔三差五就要死一次。
我都习惯了。
他说这是阎公老人家请他喝茶去了。
后来我被人杀害,魂魄飘到了黄泉九幽。
抬眼,那正坐高堂的黄泉府君
竟和他长得一模一样。
日上三竿,我才从床榻爬起。
昨夜陆砚之折腾我一宿,起来腰腿还是酸涨的。
哦,陆砚之呢
他就睡在我身侧。
我拍了拍他,叫他起床。
没有反应
摸摸小手,凉的。
探探呼吸,没有。
哦,原来是死了。
我不哭也不闹,麻利地从床上下来。
跑去隔壁柴房捡柴烧热一大桶水,又将陆砚之从床上拖起来,扒光衣服丢进去
烟煜袅袅,热气扑腾,好半会,他身子才算暖了过来。
我又给他拿被褥裹成春卷丢回床上,熬好的大碗姜汤掰开嘴给他灌了下去。
做完这些,我停手了,趴在床边等待。
半个时辰后,陆砚之吐出口浊气,幽幽转醒,
漆黑的眼珠转过来,似墨。
「这次喝了几盏茶?」我撑着脑袋,靠在床边问。
「三盏。」那双眼的主人笑了笑,坐起来披好了衣衫,转头问我:「饿了吧,我
去给你煮面吃。
我摸摸饥肠辘辘打咕噜的肚子,羞赧一笑,点了点头。
我是浣溪村口周铁匠的女儿。
而我的夫君,不是人。
我是陆砚之买来的妻
生我时,我娘难产。
血水流了三天三夜我才呱呱坠地。
村头的算命老神仙说我官星入墓,天生克夫的命。
村里人夸我出落得标志,是个绝顶的美人,隔壁张大娘家的傻儿子见我也痴痴流
下涎水